那時原本計畫第一部完後,第二部由珊答兒代替讀者的眼睛,去看北方公國。
所以之前有朋友問小說怎麼寫時,回答是先寫十萬字做試金石。
那段時間之前,想到一些事情。
沒有實際去做過的人,你跟他解釋再多,如果對方心有成見,聽不下去的就是
聽不下去。當然這句不是在講那個朋友,而是在說一些小畜O。
如果是以前的自己,一定會很驚訝現在的自己,怎麼不認識的人對自己辱罵挑
釁,也可以沒什麼反應。但反過來想,現在的自己,也明白為什麼身旁的朋友,會
說那些小O碎可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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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 NeoMidd
標題 綠髮的失翼騎士
時間 Fri Mar 9 01:55:36 200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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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暗中,珊答兒閉著眼睛靜靜的等待。忽然,一股殺意觸動了她。
「!!」
睜開眼睛時,舉目所見的是黑狼一排森冷的利牙,為什麼這麼近才會感覺到
殺意呢?尚未有解答時,剩下的唯一一把太刀業已出鞘。
『鏗!』
意外的,瞄準喉頭、橫切過去的一擊並沒有如意料中那樣給予敵人一刀兩斷
的威力,突然出現的野獸反而含著刀身向自己靠了過來。
不得已,沒有坐騎的綠髮騎士頭一次的用了雙手阻擋意欲靠近己身的敵人。
但是當左手放置在刀身施力的同時,後方卻又再度出現另一股同樣大小的殺
意。
﹝怎麼會?這是怎麼一回事?﹞
雖然尚未弄清一切,打定主意的珊答兒卻沒有迷惑。阻擋的左手使右手有了
應付這一切的能力,隨著一聲喊聲,使事情出現了轉機。
「‧‧‧哈!!」
一刀兩斷,原本應該出現的威力在此終於展現出來。縱然眼前散落的屍血遮
蔽了視線,卻無阻於用著另一雙眼睛對敵的珊答兒下一步的動作。
背後咆嘯撲身而來的野狼與向下蹲身迴避的軀體、反手側握的太刀與飛躍落
空的野獸,而後‧‧‧
無視於左右分裂的狼屍與頭上灑落的血雨,綠髮失翼者轉向了另一股氣的方
向並重新擺出警戒的姿態。
「‧‧‧扎巴先生,這是怎麼一回事?」
* * *
數刻前,在歐瑪養傷的茅屋中。
「嗯,差不多該去一趟了。」
聽見中年男人的自言自語,躺在床上的女孩開口問道:
「大叔,你要去哪?」
「安心睡吧,我一會兒就回來了。」
「‧‧‧喔。」
就這樣,白色的野狼離開了兩名少女舔傷的休息之處。
* * *
出現在眼前的,竟是那位不可能再度出現在自己面前的舊人。珊答兒的心,
確實受到不小的震撼。
「‧‧‧父親大人,為何會出現在這裡?」
那股神韻、那般面孔,的的確確是死去的父親沒錯,但是‧‧‧
「我珍愛的女兒啊,妳的心在疑惑著什麼?」
「‧‧‧父親大人。」
垂下了太刀。言語中熟悉的語調,的確是記憶中教導自己一切的血親。綠髮
騎士用著淚濕的眼眶看著熟悉的人。
「身處在戰場中,妳為何放棄抵抗,捨棄了自己的刀?」
「‧‧‧?」
不需多加解釋,珊答兒明白父親所指為何,但是為什麼久未重逢的兩人一見
面所提的是這件事呢?
「那是‧‧‧」
話尚未出口,嚴厲的父親便打斷了自己的話語。
「妳忘了一個武士最基本的本分嗎?」
含有強大氣魄的話語,不過珊答兒已不是以前的那個小女孩了。
「難道父親大人要我向所服膺的人揮刀相向嗎?」
「‧‧‧‧‧‧」
「父親大人不是說過一名真正的武士就算失去了性命也要保護主君嗎?」
一股腦地傾訴著自己的疑惑,珊答兒張開雙手大聲說著。
「為父是如此的教導妳的嗎?吾女。」
皺起了眉頭,她無法理解父親話中的含意。
「在無謂的場所白白的葬送自己的生命後,誰該來守護該守護的人呢?
不僅如此,如果這一切成真時,又是誰讓自己的主君蒙受不應承受的惡名
呢?
剛剛妳已證實了自己的實力,我珍愛的女兒啊,難道妳尚未發現更好的
前進之道?
為父所教導妳的不是愚忠,妳懂了嗎?」
「父親大人‧‧‧」
『啪!』
突然傳來的樹枝斷裂聲,令斷了翅膀的綠髮騎士分了心。
* * *
回過神的珊答兒,發現自己仍是維持著蹲身等待的姿勢。刀既未出鞘,地上
也無散落的狼屍與血跡。面前,只有白毛的狼人仔細的端詳著自己。
「異國的人唷,解開自己的迷惑了嗎?」
扔掉手上折斷的樹枝後,蒼髮的白狼沉穩的說道。
「‧‧‧扎巴先生。」
珊答兒疲累地呼出一口氣,額間流下了豆大的汗珠。
「喚魂香。
這個我族的秘藥據傳可以讓人在冥思的狀態下和已死去的人交信。」
珊答兒沒說什麼話,只是用著兩手撐住向前傾倒的身體。
「妳的忠誠是無庸置疑的,不過要輔佐妳想輔佐之人的話,該走的路似乎還
很長。
在步上路途之前,就先在我這兒歇歇腳吧,命運多桀的孩子啊。」
* * *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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